停擺鍾

献给《当以歌》——一篇顶着评论之名做摘抄之实的表白

我第一次看到这篇文的时候,它已经完结了,在做本宣。

真的是非常奇怪,我从一开始就知道,这个故事我一定要在一个能静下心来的时候细细读。

也许是因为作者的一句话:“他们的故事当以歌咏之,当以歌悲之,当以歌和之。”

也许是因为本宣时候看到了封皮,上面清清楚楚的六个字:「致信仰,致爱情」。

后来翻看的时候,当真如此。

 

这篇文的文字,像是要在淡泊中走出凛冽来。

我尤其钟爱其间的对话,和那些轻轻敲敲就能落在心坎上的细节。

 

像是明楼在巴黎抢下青瓷了以后,他和阿诚两人在房间里静默不语。伴着行文,时间滴滴答答地走着。

终于,明楼开了口:“青瓷同志,从今天起,我就是你的上线。”

阿诚“咚咚咚”膝行了三步,身体挤进明楼的双腿之间,然后猛地张开手臂把明楼当腰抱住了。

于是明楼也僵在那里,不能动。许久,明楼把手贴住阿诚的后脑,就像他还是个孩子。

“你也不问我是什么。”

“你什么都是。”(出自原文,有删减)


 

阿诚“咚咚咚”的三步膝行,一声声地直接扣在了我的心上。

我真的是很喜爱他们俩之间的对话,简短精妙,足以窥见全貌。

 

其他人物出场时几句寥寥的台词也是这般。

王天风之前在和明楼搭档的时候曾经九死一生,虽然那次行动的困难和风险明楼早就向他旁敲侧击过。

王天风一边的手臂不能动,明楼一说话,他就挥起了另一边的手,像在驱赶不存在的苍蝇。

他说:“把你那些大道理和大梦都收一收,明大少爷。它们吵到我了。”


 

刷《伪装者》的次数太多,每次我看到这篇文里的对话,连人物的语气和神态都能自动脑补出来。

似乎一切都是自然而然,以至于我恍惚会分不清楚原剧剧情和这篇同人之间的差别。

我看同人文的次数其实不多。

头次栽进坑里了,现在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。

但我想,这样一脉相承的几句补充,对很多看文的人来说,都是值得欣喜的。

 

除去交流的言辞,文里有很多环境的铺陈。作者讲这一方世界,讲当时的格局变幻,讲房里墙壁上的纹路,讲川流不息的街道,讲巴黎的雪和上海的雨。

静谧又热闹,有非同寻常的画面感。

 

我在重看这篇文的时候,特别留意到,几乎每章都会有一个吻。

 

阿诚左肩受伤那天晚上,不近庖厨的明楼给他调了一碗白糖水。

阿诚一次性喝完了一碗,明楼就凑过去吻他一下。

阿诚的口腔里其实是苦的,唱起来像是甜蜜的烟灰。


 

他们在巴黎回国的前一天晚上,在夏日里收拾行李,也收拾身心。

明楼颇具学者风度地耍花腔,挨了阿诚一记瞪。

明楼总说明诚从莫斯科回来,瞪人的本事高明出几成,而阿诚只讲大概莫斯科太冷,他眼睛里有些东西给彻底冻住了。明楼偷了一个无人窥见的时刻去吻明诚的眼睛,湿热的温度仿若一场季风。


 

好像在每个亲吻背后,都承载化不开的记忆。

偏偏我就吃,三言两语撩拨心神的这套。

 

作者在后记的时候,提及自己反复使用剧情和道具的写作习惯。

所以其实这篇文算不上是以叙述为主的故事,更像铺陈开的一展画卷。

但,第一次看到这个说法,就觉得这个点很戳我。

一千人心目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。

人们总是喜欢猜度故事的背后还有些什么枝节的。

 

只是,要在已经具象化了的情节中深掘出几分不一样的色彩,还要和原来的画面相得益彰。

真的是不容易。

更别提作者的笔力让我自愧不如,单单是以诗经为引串联全章就可见一斑。以至于我纠结很久,该不该写这篇名为评论实为摘抄的文,以免暴露我功力不足、格局不够。

 

写得不好不说,我还担心我这样交了第一篇评论给别人,当年带我入坑的姑娘会不会生气。虽说她写的长篇并不是我最爱的一对cp然而这也没有办法改变我见异思迁的本质 。

 

但是,听说一篇长评顶50碗白米饭?

拼拼凑凑,我大概凑了个1碗出来?

莫要见怪。

 @Lantheo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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